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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
两人对视一眼，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
“我怎么了，”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毫不畏惧，“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你担心什么？”
钱的时候手忙脚乱被人坑。”
她点头，拿着案卷准备离开。
祁雪纯却陷入思索，既然如此，江田倒是很有挪用，公款的动机。
“你还有一个妹妹？”
“莫小沫，说说情况吧。”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
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
她转身走出洗手间，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
女同学愣了，脸色也渐渐发白……
“我连敬你三杯。”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拦都拦不住。
祁雪纯嗤鼻：“直男癌晚期。”
祁雪纯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对方告诉她，蓝岛那边不用查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杜明被害的消息，不会再追究履行协议的事。
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