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做了许多分析,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
陆薄言一一照办,只看见苏简安从床上滑下来,然后用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完全无视他的姿态,从他面前走了出去。
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
苏简安想了想:“那要不改了吧?还是按照以前的来,抽一名女职员。”
十几年前,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但陆薄言十六那年,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当场身亡。
苏媛媛拿过包装精美的小袋子,开心的抱在怀里,甜甜地笑着说:“谢谢姐夫。”
不过陆薄言也交代过,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都尽量满足洛小夕,一个下午的假,让她去好了。
苏简安脸红似血:“陆薄言,我的手好酸,你能不能快点?”
这时,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郁闷的问他:“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
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为什呢?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
“她为什么会这样?”陆薄言问。
那样的一个人,不知道敲起键盘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跟我回房间。”陆薄言冷冷地命令。
苏简安什么都不想说。
“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