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奶奶，”祁雪纯立即问：“蒋奈对你做了什么？”祁雪纯不想扯喉咙，跑上前叫老板了。

“我劝她先去治病，她非得等签了文件再去，还说什么这样蒋文才会安心。”祁雪纯一阵唏嘘，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

转过头，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司俊风？”祁雪纯转睛。“不，你知道得很清楚，”白唐忽然变得严肃，“你更知道真凶是谁！”

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成衣空运到家。香水是品牌限量款，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祁父特别高兴，笑容满面不住点头。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祁雪纯说道。他们来的这一家环境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