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苏简安带领,闫队他们无法想象那座骑楼是一家火锅店,连个招牌都没有。
和萧芸芸一样,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流产,失去这两个孩子。
猝不及防的,苏简安用力地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跳下来坐好。
绉文浩和洛小夕握了握手,主动提出去现在就去和前任经理交接工作,苏简安趁机说:“小夕,你忙吧,我替你送绉……先生。”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替小夕谢谢你。”
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
陆薄言拿着纸笔,望着断线的珍珠一般的雨帘,一度茫然。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还差10分钟到九点。”
陆薄言:“……”
苏简安不明所以的把东西打包好,不一会陆薄言就回来了,他接过去她的行李箱牵着她除了房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直跟着她,右手血淋淋的,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
这样就够了,只要陆薄言不离开她,她就什么都不怕。
不怪她,又怪谁呢?
陆薄言把她放到沙发上,给她拿了一台平板过来,“乖乖呆在这儿,否则……我就真的把你抱到休息室。”
他直入主题:“你在公司会议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能帮你。”
陆薄言的记忆在一瞬间被苏简安的话拉回十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