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真是有心啊,特意来拜年。但是咱们国内的传统不是初一拜年吗?现在都初八了,难不成,这是拜得晚年?”男人说完,便笑了起来。
下一秒,祁雪纯便被搂入了他宽广的怀抱。
酒过三巡,男人们面上各个带了红晕。
“我不喜欢你,你在哪里待着无所谓。”
忽然,他觉得后脑勺一松,冰硬的东西没有了。
“我刚才有点头疼,现在不疼了。”祁雪纯说道。
“走去哪儿?”她问。
以前的他,被颜雪薇的爱迷住了眼睛。他一直享受被爱,忘记了什么叫付出。
“看不出穆先生还是个重情重意的人。”
杜天来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祁雪纯蹙眉,不明白自己说的哪里好笑了,但这个话题已经占用了太多时间。
“我不累,爷爷,这是什么狗?”她岔开话题。
“别别别,三哥,我要是去了非洲谁帮你处理Y国的事情啊。”
医生看着祁雪纯:“你们应该感谢的人是她,她不但送得及时,而且还给伤者做了包扎止血,这才救了孩子一命。”
保护谁?
他嘴角勾笑,看着同学们:“谢谢大家参加我妻子的生日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