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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程总，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但都需要您来定夺。”
他疯了吗！
“我只知道你对她态度不好，”符妈妈不以为然的耸肩，“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没空管你们的事。”
“程总。”助理小泉走进来。
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暖，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在担心程子同。
回到房间，房间里一片安静，程子同还没回来。
什么！
程子同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我要不来的话，能听到你质问子吟吗？”她反问他。
“你快去吧，”严妍对符媛儿说，“我先安慰一下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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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跟你闹了，那个姓陈的翻不出浪花来。”唐农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秘书的手掌。
季森卓看向她，模糊的灯光之中，她的眸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程子同经常给她挖这种坑，她已经能分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