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不慌不忙,问道:“你是怎么杀的?”
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电……电话……”
“爷爷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继续质问,声音不禁哽咽,“难道你不记得了,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你爸妈都不管你,是爷爷亲自照顾你,你才保住了那条腿!”
“就因为我救过你?”他问。
这个窝点也是当地警方盯了一段时间的,今天正抓了一个现场。
程奕鸣还没说什么,司爷爷先不高兴了:“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
司俊风试着发动了好几次,车子都没反应,“抛锚了。”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介意搭你一段顺风车?”莱昂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你要看证据吗?”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
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司俊风……”程申儿看着他的身影,心痛贯穿全身。
“莱昂,如果是你,你怎么做?”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
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她双手恭敬的奉上一杯茶:“司总,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