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佑宁姐,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听七哥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要看心理医生的。”
许佑宁很机灵,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跟他们抢的。”
半分钟后,说着西班牙语的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走进来,让许佑宁坐到沙发上。
后来,许佑宁带着几分防备和害怕面对他,吻上她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唯一清晰的,只有心脏不停下坠的感觉,一颗心一沉再沉,拖着她整个人陷入失落的牢笼。
许佑宁一边启动软件彻底删除通话记录,一边想着以后该如何为自己开脱。
穆司爵还是那副千年冰山的样子:“没有离开A市之前,安分点住在这里。”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真的揍穆司爵。
许佑宁直到看见穆司爵递给她一张纸巾,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嗯?”了一声,茫茫然看着穆司爵。
许佑宁满脑子都是大写加粗的问号:“啊?”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紧闭的房门,默默的曲了曲手指。
一个小时后,轿车停在A市最著名的酒吧街。
“最不值得炫耀还拿出来说?”许佑宁给了穆司爵一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看着车窗外的夜空,“心口不一这种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哦,还有,没风度也是一种病!该治!”
“芸芸,那个……”
哪怕他身上有伤,许佑宁也无力抵抗他的索取。
“……”许佑宁迅速把剩余的红糖水也喝了,把杯子还给穆司爵,“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