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
是的,就是愿意这么简单,她原意受伤,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
她想念十五岁以前的时光,那时她天真的以为妈妈会陪着她一辈子,她以为全世界都是善意的,她还没察觉到自己喜欢陆薄言。而陆薄言远在国外,也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痛苦。
“苏亦承,你在做梦。”她拿着一根羽毛在苏亦承的眼前慢慢的转来转去,暗示他,“你梦见了洛小夕,梦见她趴在你的床前,跟你说话。”
第二天,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
苏亦承本来就没打算对洛小夕做什么,但也无法否认他差点失控了,艰难的抽离,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这是她人生中最美的夜晚。
“可是我介意!”
不过,他是早就料到沈越川会抖他的秘密,还是……笃定沈越川不敢爆太猛的料?
康瑞城怒吼:“还不快去!”
他一坐下苏简安就问:“哥,小夕怎么样了?”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啧啧,玉兰,原来你儿子是早就有目标了。”另一外太太气馁的道,“难怪当初我要把我外甥女介绍给薄言认识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呢。”
“少夫人在警察局频频收到花。”钱叔说,“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花看起来不便宜,一天换一种。不过,少夫人都扔垃圾桶里了,她好像也挺烦恼的,前天都生气了。”
靠,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