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抢着说话，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

白唐点头：“我的确体会不到，但我能查出来，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你看这个，”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

祁雪纯心想，不愧是集团老总，三言两语切中要点，化解矛盾。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不知道。”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

祁雪纯既感谢他，又替她担心。“她真去了？”他都没发现自己嘴角上翘。

“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对她动手？”祁雪纯问。“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祁雪纯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令在场的人纷纷信服了。众人不禁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