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再美再好，跟他没有关系。杜明一愣，又要抬起头来看她，但符媛儿将他脑袋一转，换了一边按住脸颊，继续按摩另一只耳朵后的穴位。

严妍冷笑，推开他的手就想走。她身形灵巧，出了花园栏杆，快步往前奔去。

“露茜说得对，你应该笑得更开心一点。”门口忽然响起说话声，季森卓来了。透过酒柜的缝隙，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

根本不是什么幻觉，程奕鸣就是来了，还正对她做着不应该的事情。符媛儿打破沉默：“我回医院，麻烦你送一下。”

严妍：……又要那种事了吧。

她的记忆里，他拉着于翎飞闪到了一边，只有她置身危险之中……他轻松的表情仿佛在说，只要能和符媛儿在一起，他承受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