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只是提醒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
如果陆薄言在身边就好了,她就不用这么害怕,不用这么毫无头绪。
“我回观众席。”苏亦承挣开洛小夕的手,看四周无人,这才放心下来。
可苏简安这样防备他,他还是没办法生她的气。
洛小夕用力的深吸了口气,拼命的告诉自己要保持风度,一定要保持一个冠军该有的风度!
她当然不敢叫出来,只是怒瞪着苏亦承,示意他放开。
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婚礼?
但她没有起床,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大床,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
末了,Candy正好过来找洛小夕,勾住她的肩问:“怎么样,是跟帅气的苏总庆祝,还是我们去庆祝?”
洛小夕把自己从梦中唤醒,放下牛奶盯着苏亦承看:“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吃的?”
其他时候,任凭苏简安跑来跑去他也没有半句重话,兴趣来了甚至会拉着苏简安跟他坐在一起讨论文件上的某个条款合不合理。
趁着苏简安洗澡的空当,他打开笔记本接着处理事情,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飞一般迅速移动着,屏幕上复杂的线图和文字他也高效率的一目十行的看过。
他还怎么放手?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
睡梦中的陆薄言蹙了蹙眉,很不满的样子,苏简安的成就感顿时蹭蹭蹭的往上爬,抓住陆薄言的肩膀摇了摇他:“快醒醒,别睡了,着火了!”苏简安有意戏弄陆薄言,笑嘻嘻的问:“怎么睡啊?”
“……”苏简安怒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和陆薄言一样那么喜欢智商攻击?可风雨实在是太大,上面派什么设备和人力过来都没有用,闫队他们也只能被堵在派出所。(未完待续)
陆薄言:“……”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
她也循着陆薄言的视线望进去,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远远就和陆薄言打招呼:“陆先生,你好你好,欢迎来到我们电视台。”陆薄言一来就进了局长办公室,出来后看见苏简安和洛小夕抱在一起,他走过去:“简安,我们可以带小夕走了。”
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你想,你想……”洛小夕十分罕见的说不出话来,但为了底气,还是倔强的看着苏亦承,找了个替代词,“那个!”
这时,苏亦承转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等洛小夕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开门。他们这种人,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走上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