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我想多要一个奶奶。”她不知道下一次有心情欣赏城市街景，要等到什么时候。

许佑宁沉吟了片刻，答非所问地说：苏简安的表情渐渐变得跟念念一样茫然。

“抱歉抱歉。”张导说，“剧本会讨论很热烈，我不想打断大家，所以迟到了。”所有事情，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简安额头满是细汗，她的神情迷离，小手紧紧抓着他，轻声说，“薄言，我……我没力气了……”她今天出院，结束了将近五年的住院时光，当然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陆薄言看着小姑娘可爱的样子，一下子笑了，对小姑娘再没有任何要求。“佑宁阿姨，念念早上跟我们说过了”诺诺像个小绅士，咬字清晰，不急不缓地说，“念念说，小五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小五不会每天都很累，也不会不想吃东西。在另一个世界的小五会像以前一样，可以跑很远，也可以吃很多他喜欢吃的东西！”

陆薄言没有让秘书知会苏简安，直接进了苏简安的办公室。“不是的！”萧芸芸竭力否认，继续跟念念讲道理，“不管怎么样，动手打人是不对的。所有的事情，都有比动用暴力更好的解决方法。你们下次应该寻找更好的方法，不能动不动就跟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