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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将小盒子塞进他手里：“不要客气，你高兴就好。”
她知道酒吧有个侧门，准备从侧门出去。
符媛儿瞅见围观群众中有一个女孩慌忙收起手机，于是大步上前，对那女孩低声说道：“刚才的视频能发我一份吗？”
“你凭什么啊！”程臻蕊怒斥。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
严妍有点不安，还打电话让符媛儿帮忙留意程奕鸣的状态，她甚至担心自己做得有点过分，是不是会让他觉得受伤。
“你不想回答，我替你回答，”符媛儿接着说道：“你是为了挣钱。”
一个助理模样的小伙子快步上前，递进一只购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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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符媛儿察觉不对劲。
“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立即来到门后一瞧，被塞进来的是一个信封。
忽然，后视镜里陡然多出一个人影。
“忙着讨好男人，没出息。”程臻蕊轻哼。
符媛儿吐气，程奕鸣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真不能用一般人的标准去衡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