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让他留在公司。”
“所以,你派人杀了他?”祁雪纯问。
杜天来不以为然:“幼稚。”
祁雪纯像不认识似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校长变得这么一点小伤也要特地消毒处理了?
“你小子别乱说,让谁进来,不让谁进来,不都是老大说了算!”
借着月光一看,才发现他腹部受伤,往外汩汩冒血。
祁雪纯不动声色的从他手中领过奖品,却见他比她还要不动声色,表现得特别自然……
这些人一看就是当地人,原来旅游区是大妈的家乡,刚才她受了欺负,现在家人给她撑腰来了。
传说中的夜王的冷酷无情,早就在她面前彻底粉碎。
“那是你妈妈,我没有妈妈。”沐沐冷冰冰的说道。
隔天早上她下楼吃早餐,只见餐桌边空空荡荡的。
“你别怕疼啊,就是抽点血,八九十的老太太也抽了呢。”司妈安慰道,以为她的沉默是害怕。
“我叫祁雪纯。”祁雪纯声音既轻又淡,“另外,你的左腿废了。”
“外联部的工作很有挑战,让我很有成就感,而且我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好。”她说。
这个消息她知道得太晚了。
话说间,云楼已打开窗户,拎起钱袋往外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