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愣，无法反驳。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

员工甲：不是我，我听别人说的。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脚步已经上了楼。

申儿一再恳求，非得跟着她来这个派对。离开公寓时，她决定，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

“你再多嘴，我会让狗仔拍到我们更亲密的照片。”程奕鸣勾起唇角。“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慌张大叫起来。

也许，她今天去了，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在利益面前，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他不介意说明白，也让她有个认识。

“严妍。”忽然，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搂住。自从出事以来，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