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媛儿，”符妈妈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房子不能卖，房子里有你爸爸……”

“我在家呢，”严妍清了清嗓子，“我有点感冒，在家里睡了一觉。”于太太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冷声一笑：“公司都破产了，哪里来的底气，原来打肿脸真能充一会儿胖子！”

不会那么巧的，他很有可能在她的公寓里，以前他就干过这样的事。“他收购符家股份的文件。”

所以程子同给程奕鸣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严妍是符媛儿的好朋友，他自己看着办。她在穆司神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穆司神从没给过她机会。

严妍停好车来到包厢，符媛儿已经点好菜了，肉没多少，酒放了十几瓶。“好，我马上过来。”

他走到餐桌边，打开她点的外卖，是两份牛排。程子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