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盯着程奕鸣，这话就是说给程奕鸣听的。

秘书给她调了一份秘制蘸料。

“的确很帅，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

她真累得不行了，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她想，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

符媛儿不搭理他。

她根本看不见，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

既有钱拿，又有公司可以依靠，他们何乐而不为，当即纷纷签订了合约（卖身契）。

这显然不是“程太太”应该有的举动，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程太太”。

“符媛儿，水……”他打开后座车门，不禁愣了一下。

“什么是情侣？”他问。

“我们……其实什么事也没有，两个不相干的人能有什么事。”

就许他盯着程家的股份不放，就不许她有点追求吗。

“那是不在乎爱情的女人，你先问问你自己，可以做到对爱情心如止水吗？”

严妍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他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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