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妈冷哼：“这次回来，我不就是抓证据来了么。”

阿灯信心满满：“放心吧，腾哥。”

到了晚上十点多，司俊风回来了。

“喂，雪薇，你在做什么？”

章家人先离去了，司妈喝了一杯热茶才走，特意叫上祁雪纯送她上车。

司妈眼波微动，这才正眼打量阿灯。

祁雪纯在厨房里找到了两颗鸡蛋一瓶牛奶，还给自己做了一份蔬菜。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这些话全部化成了痛苦，浸红了他的双眼。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了，为段娜检查过后就把牧野叫了出去。

短暂的尴尬过后，祁雪纯很快恢复了镇定，“没事了，冯秘书，我跟总裁说了，他答应不会开除你。”

“好了，我知道了。”

祁雪纯点头，“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接管任何事情。”

她微微抿唇：“半年前我昏睡了72个小时，看来我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她很忌惮程奕鸣，接下来安静多了。

“把你也吵醒了，”司妈挺抱歉，“我没事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

“路医生，你什么也不用说，”祁雪纯先开口：“我不想知道药方，我不想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