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她吓得立刻把手机扔回了围裙的口袋里,去开冰箱拿黄油:“别说,你现在的样子还挺有居家的味道的。” 苏简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彩,她乌黑的双眸定定看着陆薄言,似乎觉得他有些陌生,片刻后目光渐渐恢复正常,“嗯”了一声。
苏简安摇摇头:“没事了。”又觉得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头晕?”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新闻中提到,法院对贺天明的判决下来了,死刑,贺天明没有上诉,死刑两个月后执行。中间分析了贺天明变态心理形成的原因,最后报道了贺天明在狱中的近况他刚入狱就被围殴成了重伤,现在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无法自理,也鲜少有人管他。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茫茫然接过来:“干嘛啊?”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她笑得灿烂明媚,模样分外讨喜,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 苏简安努力扬起唇角:“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