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洪山连连摆手，“我不能被……我不能要别人的钱。”

她打开纸条，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就好像有不了解情况的猎头来挖他，许给他百万年薪，公司股份，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动，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职位虽然一呼百应，但并不适合他。

那个时候，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凉薄得令人心寒。

陆薄言眯了眯眼，已不想再顾及什么绅士风度，伸手就要推开韩若曦，韩若曦却先他一步抓住他的肩膀，他一蹙眉，刚要使劲的时候

韩若曦优雅的迈步跨进电梯，上下打量了一圈苏简安：“你还有心情来这里吃饭？”

以往到了这个时候，陆薄言再不情愿、再生气都会顾及她的感受，放开她。

苏媛媛从沙发那边爬过来，黑眼圈像两道黑色的弯月缀在她的下眼睑上，衬得她的双眸毫无神采，连那抹狰狞的笑容都那么空洞。

“……”他的意思是，今天他和韩若曦见面是必要的，但只是为了工作？

“……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苏简安说，“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

两分钟后，洛小夕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已经不再颓丧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定。

洛小夕耸耸肩，一笑，“先别泡妞了，我们聊聊。”

“洪山。”

“工作怎么样？”陆薄言问。

父亲下葬那天，陆薄言没有哭，他只是在心里发誓：他永远不会忘记，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

陆薄言眯了眯眼：“你居然还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