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欣的口供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

“放开她！”眼看程皓玟已经将人拖到门口，白雨追上喝令。

“我明白，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

接着又说，“怎么，你想纠缠我？”

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是一栋楼的坐标。

白唐眸光微闪：“然后呢？”

“星期三开展，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展品必须摆放整齐。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经理回答，“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

“砰！”忽然，她听到一声震响，紧接着一阵“哗啦啦”砖块水泥块滚动的声音。

“严妍，严妍？”片刻，他的声音又在房间门口响起。

祁雪纯打完电话回到展厅，只见司俊风和欧远正在交谈。

程奕鸣微微点头，走出客厅。

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

“不过就是跑一趟的事。”

“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白唐挑眉：“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我们一旦怀疑她，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一旦运到垃圾场，就算是泥牛入海了。”

“你跟他周旋这么久，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严爸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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