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浑身一怔,“你……你做这个是为了和他两清?”
她在那个时段出现在那个地方……看来不是巧合。
“让我亲自拿?”
如果跟司俊风太过冷漠,估计司爷爷又得闹幺蛾子。
“也许他良心发现。”祁雪纯随口回答。
他怔怔看着,目光如海水卷起狂潮,狂潮怒吼、冲撞,破碎,趋于平静,最后只有一声怜悯和心疼的叹息……
苏简安摸了摸他的手背,“晚上我会照顾你,和他们放心喝吧,你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我没有情绪,”祁雪纯言辞直接有力,“但我有要求。如果我将这笔欠款收回来,我申请调到市场部。”
白唐让阿斯比对了身份信息,将两人按程序先拘留了。
司爷爷摇头,“你还真帮他去收钱啊,对司家来说,你的价值可不在那里。你是来帮司家改善后代基因的,早点生几个孩子,也让我这个老头子早点抱上重孙。”
“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
她回自己的房间睡了,隔天早上听罗婶说起,他在书房工作了一整晚。
又因为东城有老婆孩子,他不好让叶东城陪着喝酒,他就在一旁喝闷酒,叶东城看着。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那段视频她发给许青如了,但许青如孤身一人,想要查出视频里的凶手着实有点为难。
“太太脑部受伤,失忆了。”司俊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