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去太多了，不是吗。离开公寓时，她决定，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

“贾小姐自杀的理由，似乎还不够。”她躺在躺椅上，不做任何挣扎，任由自己被吞噬。

刚才记者们瞧见她和程奕鸣挽手走出，有点儿懵，也有人议论，程奕鸣是不是被叫来救场的。他的确有心保护严妍，但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

“她来找欧老帮忙的。”管家回答，“听说她发布了什么视频，被转发了很多次，她现在想将视频全部撤下来。”兰总眸光微闪，露出笑容：“这位眼熟……是程家少爷吧？”

她撇嘴一笑：“这个包买得值，不枉我排队抢它。”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拼凑好的纸片上，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

“为什么不去？”严妍不明白。还好，都只是皮外伤，伤口处理了，多加休息就不会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