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别骗自己了,你想知道答案。”
“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陆薄言突然说。
第二天下午五点,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五官比妖孽还妖孽的男人,交叠着他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气质华贵优雅,一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陆薄言指了指她放下的文件:“你送文件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是你了。”
苏简安走过去,主动伸出手,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
苏简安对酒吧里的这群人没兴趣,扶起洛小夕:“钱叔,你帮我一下。”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其实也不是生病了,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让他放心:“她应该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没法根治,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要靠以后慢慢调理。”
苏简安觉得奇怪,不是有急事的话,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
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着急她呢?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她还以为陆薄言要坑死她呢,这是……放过她了?
春末的天气,冷水还透着刺骨的冰凉,洛小夕哆嗦了两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怒瞪着苏亦承:“你干什么!”
苏简安笑了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肯定能把比分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