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祁雪纯转头一看，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不知如何自处。女生神色嚣张，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老师？警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祁雪纯无语，他是想告诉她，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这是百年老字号，有自己的规矩。

难怪祁雪纯会生气，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莫子楠面无表情：“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但数学社的规矩，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才能成为社员。”

“你没有错，”祁雪纯拍拍她的肩，“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监控室内，祁雪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着急。这时，监控屏幕上有了动静，江田“醒”了，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一脸的若有所思。

但他越是这样想，神智就越清醒。面对杨婶的指责，欧大一言不发，但嘴角却露出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