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神了。

想来也对，妈妈那几个好朋友，也不会冒然多嘴的。

他，程家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严妍算什么。

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严妍：……

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她：“一晚上没睡？”

所以她会越陷越深。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他为什么还会憔悴。

程奕鸣皱眉：“你的温顺能持续两分钟零一秒吗？”

“怎么，季森卓要结婚，心里不是滋味？”忽然，他打断了她的思绪。

严妍拉着符媛儿坐进了车子后排。

“一个夜市还难不倒我。”程子同不以为然。

助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即转身离去。

不过，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请您稍安勿躁。

“谢谢。”她垂下眼眸，不想看他。

她用傲然的目光扫视众人，问道：“你们谁是符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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