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露露。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杜明的事，有很多不合常理的疑点。

“司爷爷。”她当司俊风不存在。

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给这台手机打电话，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

“程申儿，你下班了，回去吧。”她发动司俊风的车，快速离去。

祁雪纯冲进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

“不严重。”祁雪纯摇头。

“司奶奶，司奶奶？”她在门口轻唤两声。

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祁雪纯一愣，忽然发现，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的律师呢？”纪露露问。

“上车，我送你回家。”

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

到了办公室坐下，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早就想把这个给你，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昨天才回来。”

“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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