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 祁雪纯并不气恼,这种人她看过很多,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才能问出实话。
“没有香水,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 他的瞳孔漆黑,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
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服务生立即上前,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您看看,是喝茶还是吃饭?” “那你为什么报警?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电话联系不上,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
在警队受训时,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业务能力超级合格。 他们是母女关系,而且都姓江。
可现在他一脸的无所谓,让她有点慌了。 “老姑父,老姑父……”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