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小泉又问。

程子同挑眉，除了她想要离开他，他觉得没什么事能让他生气。

吧嗒吧嗒吧嗒……

符媛儿回到家，把门关上，靠在门上重重吐了一口气。

于翎飞这才放心下来，上楼回房去了。

符媛儿没得反驳，他说得很对。

“你跟符媛儿关系很好。”程奕鸣淡声问，“你对朋友都这么好？”

“等等，”符媛儿不明白，“就是因为这一个晚上吗？因为我对你那样……”

于翎飞点头，她相信于思睿的安排，她只能说，“符媛儿比你想象得运气更好，程子同也比你想象的……更在意她。”

她希望他接听，想听一听季森卓找他有什么事。

她越这样，程奕鸣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忽然抬步往咖啡馆深处走，深处还有一扇门，这时被推开，走进一个捂着嘴的女人。

“临时将严妍换掉，宣布朱晴晴出演女一号，也是你的决定？”她立即质问。

烟雾散去，玻璃上出现一个高大熟悉的人影。

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归根结底，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

他要证明她没法抗拒，她就要证明她可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