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仿佛无止无尽的浮|沉中，萧芸芸缓缓明白过来，什么“再说一遍”、“怀疑”……都是沈越川临时找的借口。

许佑宁什么都知道了……

康瑞城笑了笑，继续诱导沐沐：“我也想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吃完东西，沐沐突然忘了布置的事情，拉着许佑宁去打游戏。

他要看着许佑宁把药吃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许佑宁说的是真话。

沈越川挑了挑眉，声音低低的，并不严肃，却透着一种极致的认真：“芸芸，我是认真的。”

洛小夕记得很清楚，偶然有一次，助理去家里取文件，正好听见苏亦承在夸她。

沈越川仿佛回到了陆氏的办公室，英俊的五官上布着一抹严谨：“叔叔，我不建议你收购J&F。”

萧芸芸遇到的最大的挑战，无非就是春节过后，沈越川即将要进行手术。

医生冲着沐沐笑了笑：“这个，我们一会再说，好吗？”

“……”

浴室门很快关上，苏简安就是想继续追问也没办法，只能抿了抿唇，开始在室内转悠，没发现什么好玩的。

那个时候，许佑宁还很青涩，眸底却有着一股年轻的无所畏惧，仿佛不管什么压到她的肩膀上，她都可以笑着扛起来。

过了好半晌，萧芸芸才回过神来，一字一顿的问：“越川，你确定你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哎，你这算不算……早恋啊？”

职业的关系，面临危机的时候，许佑宁比一般人要冷静。

沈越川松开萧芸芸，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目光中含着一抹几乎可以燃烧一切的灼热：“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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