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明晃晃的灯光把穆司爵脸上的淡漠照得格外分明,“你不需要特地跑来告诉我。”
“佑宁姐……”阿光迟疑的叫了须有宁一声。
穆司爵死死盯着许佑宁。
她看了看穆司爵的伤口,还好,看起来挺正常的,于是把衣服给他拢上:“没什么事,一会洗澡的时候注意点,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她脚上是一双平跟鞋,因此站在穆司爵跟前时,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穆司爵只需要微微垂眸,就能看见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以及那双绯红色的如熟透的樱|桃一般的唇。
穆司爵心烦意乱,摇下车窗想吹吹风,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忙把车窗关上了:“七哥,你不要命了!”
“你留意四周围的环境,注意安全。”穆司爵说,“其他事情越川会处理。”
虽然这里豪华舒适,但终究是医院,能离开许佑宁当然是高兴的。
说起来,单恋并不件可以令人快乐的事情,与其小心翼翼的掩藏,不如豁出去表白,不能让你喜欢我,也要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七哥在忙,不过他也没说在忙什么,只是让我过来帮你转院……”
陆薄言低下头来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迎来他的唇。
她没有任何经验,处理的过程中会把穆司爵弄得很疼,所以她胆怯,这大概和医生抗拒给自己的亲人动手术是一个道理。
“……”许佑宁抿起唇,愣愣的看着穆司爵。
梦中,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父母的车祸现场,她重温了失去父母的那段时光,外婆一个人拉扯她,那么艰难,她也只能故作坚强。
难道穆司爵回来了?看见她在这里,他会有什么反应?
阿光抹了抹鼻子,“哦”了声,把许佑宁送回家。